。何况,前世全部都是由她放下身段,放下自尊去迁就他,去取悦他,如今风水轮流转,也该让他尝尝这中间的苦楚一一是以,只见沈安宁梗着脖子破罐子破摔道:“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么?在妾身那等乡野荒蛮之地,从来不缺个野鸳寄,山间的小树林里,田地里的草垛上,村属的破庙里,早就见怪不怪了,乡下的汉子虽莽,却一个个一身的力气和手段,而世子这样文气的一说到这里,于黑暗中,只见沈安宁的目光朝着上首陆绥安身上只以某种审视和打量的姿态一一扫过,而后嘴角一撇,轻蔑无比道:“只有被挑剩的份!沈安宁故意言不由衷的说着
陆绥安虽看着文气,可只有与他同床共枕整整七年的她深知,他一身精壮力气,他看着像侯爷陆景融,实则却最得二老爷陆景怀喜爱,沈安宁的话语一落,便觉得一股强大得吓人的气流在狭小逼仄的拔步床内来回涌动着。
话音刚落,只觉得双臂骤然一疼,她人还没缓过神来,下一刻只觉得被两只坚硬的铁钳一把掐住了她的两条胳膊,而后一阵天旋地转间,便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拉拽着,整个人由床榻上躺着,便成了坐了起来。这个过程发生得实在太快,快到令人措手不及
而整个过程,二人亲密无间着。
这个动作一起,瞬间只觉得粗状的杵直接将整个细弱的臼生生捣穿了,捣烂了。
沈安宁当即疼得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细弱的叫声里溢出丝丝呜咽的意味
短促一声哭叫声响起后,便再没了一丝声响
不知是疼过了头,还是一
世界戛然而止,彻底陷入一片静止无声。
然而,整个人还压根没从这巨大的抽痛,以及这巨大的恍惚中回过神来,这时只听到耳边响起一道抑制着浓重怒意以及几乎牙齿打颤的冷斥,在她耳边一字一句放了狠话,道:“既如此,那今夜便全了夫人的念想。话一落,厚重的帷幔被拨开,一抹强大到可怕的力气骤然间便将她整个人托举了起来,陆绥安抱着她就那样堂而皇之的下了拔步床从床榻上下到地下
整个过程,二人未曾分离
因这动作太过突然,太过猛烈,以至于沈安宁险些从他身上滑倒,她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地便抱紧了他的脖颈。而陆绥安动作未停,托着她便大步往外踏去
他每走一步,沈安宁便觉得魂不附,灵魂被一步步刺穿击碎。
她想要尖叫,想要哭泣,想要止住这陌生的强大的情,潮,然而整个喉咙,整个胸腔被全部堵住了似的,生生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来整个灵魂都四飞五散了。
浑然忘了此时此刻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沈安宁于呆楞中疼痛难忍着,却在这极致的痛苦中,仿佛灵魂出了窍
直到头晕目眩中,陆绥安抱着她来到了门口处,门外,是守院的婆子和婢女。
门内是未差寸缕的他们一人。
陆绥安是疯了么
他要做什么?
于巨大的痛苦与欢愉中,沈安宁被他这番行径吓得浑身冷汗连连,在陆绥安拉门而出的那一瞬间,沈安宁终于神魂归位,吓得腾出一只手来,立马死死反手抵在了门背上,而陆绥安则将她整个人抵在了门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