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岁时站桩便站得稳当,坐如弓站如松,但是现在她却被自己的主人紧紧抵住,在他男性特有的强硬占有下,犹如狂风骤雨中的枝叶,枝动叶摇,声音破碎,几乎无法承受。
她又觉得自己仿佛那花叶上的滚珠,疾风骤雨,她在那花叶上颠簸滚动。
太难了。
不过好在最后到底结束了。
他又给了她许多,多到青葛觉得自己快要被装满了。
她流泪了。
不是因为痛,也不是因为难过,而是一种身体的自然反应。
想来女子被阴阳交融时,就会有诸般感受,这是陌生的体验,她并没学会怎么克服。
此时两个人身上都覆了一层薄薄的汗,就那么肌肤相贴,紧紧缠着。
就在她的上方,宁王埋首在她颈间,一下一下地呼气,热气喷洒在她的颈间。
她觉得自己颈子好痒,麻麻酥酥的痒。
可她忍住了,让自己不要动。
她不想他再来一次,那就真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