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正得意着,就差要以魔尊自诩了。不过你放心,有我跟昭霁守着,不会出什么问题。
“但我有些想不通,你明明没有吃那些放了毒物的饭菜,为何到了鸣歧山之后,你的溟火还是明显失控得越来越厉害了?我起初以为他们将你逼到鸣歧山,只是想借着那地方刺激你,但现在看来……会不会是有其他猫腻?”
“在我梦中,魔族将近覆灭之时,族中出现了一些神族细作。”雍离指尖折下一片草叶,语气微寒,“你帮我找寻能帮忙压制溟火的办法,找了许多年也没有找到。却让我在坠崖后直接遇到了一个。”
“恰好能帮助我压制溟火的罕见命格,而且偏偏
“也叫冉冉。”
指尖一捻,翠嫩草叶瞬间化作尘埃。
魔头眸底漆沉晦暗,红唇轻启,溢出一声冷笑,“为何这么巧?”
“所以你是怀疑,这一切都是有人安排好的?”
雍离掀起眼睫,看向依旧在睡眠中的苏忱,“我用骨鞭刺穿了她,她却丝毫不惊慌,反而替我擦拭脸上鲜血。知晓了我的杀意,也依然——
到唇边的字顿住,转换了说法,“帮我稳定了溟火。”
在那个时刻,不是没有被触动。
但在清醒之后,更多是觉得蹊跷。
一个正常人,如何能在明知对方对自己有杀意之后还镇定自若,甚至出手相救。
除非,是有所图。
就如梦中的结局一般——
趁虚而入,一剑诛魂。血洗徇魔窟。
“那怎么办?”春非晚语气担忧,“反正那些有异心之人也已经冒头了许多,不然你先回来,至于溟火的问题,我们再想——”
但雍离道:“不用。”
“既然是罕见的好命格,何必浪费掉。”眸光落在苏忱身上,魔头苍白的指尖按上无形的结界,缓缓摩挲,“随后带回徇魔窟,扔给你炼尸,也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