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被盖到了单羽身上。
入室盗窃的进屋碰上有人可能都没他这么小心。
都不知道为什么。
单纯就是觉得单羽要是突然醒了,他会很尴尬。
好在没醒。
单羽睡得居然挺实的。
他转身从茶几上把碗拿了起来,走到门边,关灯之前又往沙发上看了一眼。
小路上的那个拥抱突然一点儿预兆都没有地出现在了脑子里。
血瞬间涌上脑袋的感觉让他赶紧把灯关掉了。
但肩上胳膊上,都还清楚地残留着那个拥抱的触觉。
他捧着碗,靠到旁边的墙上,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挨骂了吗?”
旁边不远处响起的声音吓了他一跳,差点儿把手里的碗都抡过去。
转头的时候才发现是陈二虎。
“没。”他拿着碗就往楼梯走。
“我听三饼说单老板受伤了,还想着去问问呢。”陈二虎说。
“明天吧,”陈涧一边快步下楼一边说,“他睡着了。”
“哦,”陈二虎跟在他身后一块儿往楼下走,“真没骂你啊?”
“他骂我干嘛?”陈涧说。
“我看你脸都气红了。”陈二虎说。
再多说一句信不信给你脑袋都揍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