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察地舒展些许,身体也不自觉往前稍倾了点儿,但并不明显。
但语气仍旧冷然:“与你无关。
“这抑灵链我还没试用过。”桑褚玉攥住他颈上的链子拽了拽,坦言道。
言外之意,就是他失明很可能与抑灵链有关
温鹤岭被拽得晃了下,脖颈勒出更深的血色
“此事与你无关。”他的声音未见起伏,“蛊虫所致。”
“蛊?”桑褚玉手一顿,“谁?”
温鹤岭闭口不言。
桑褚玉却陡然靠近,在他颈上轻闻一阵。
温鹤岭抿紧了唇。
他的脖颈本就被链子勒破了,疼痛难耐。如今她靠得近,鼻尖时不时轻蹭而过,更引得一阵酥痒。
但不等他开口,就听见桑褚玉问:“那你的血为何没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