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的话陡然让桑伊想起那个时候说亵仙的帝辛, 可通天和帝辛不一样,通天是他所信任的,是那五年无数次给他安慰的师叔。
通天和帝辛当然不能相提并论, 但桑伊看着面前那双眼睛, 还是会觉得心慌意乱。
他想要后退, 却整个人却僵在那里不敢动弹,就像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可事实上, 他甚至能感受到通天身体上传来的温度。
“阿桑。”通天低哑的声音在桑伊耳边响起,“师叔也可以对不对?”
桑伊身体抖了一下,努力抬着眼睫看着通天, 他咬了下唇,牙齿在唇上留下极轻的痕迹, 很快又消散。
他想说点什么,却觉得喉咙被堵塞, 许久他才呢喃着, “师叔,不行的。”
“师叔说可以。”
通天半强迫半温柔地把桑伊搂进自己怀里,滚烫的手指自下巴到喉结, 极尽暧昧。
桑伊前一夜才开荤, 被玉清从里到外的‘欺负’了一遍,身体正是敏感之时,此刻通天一碰, 他的牙齿都哆嗦了一下。
他几乎是慌乱地按住了通天,“师叔, 不、不可以。”
“阿桑这般……”通天带笑的呼吸撒在耳畔, “还说不可以吗?”
桑伊用力摇头, 牙齿轻颤着,“不可以,师叔。”
“可是阿桑。”通天咬上桑伊的耳垂,眸光幽暗,他能感受怀里人的颤抖并非是因为恐惧和害怕,而是因为……过分敏感,他松开口中的耳垂,舌尖轻触着桑伊的颈项,“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他觉得可以。”
桑伊绷着身体,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抬手抵着通天的胸膛,“不……师叔,不行。”
胸前这只手的力道于通天来说毫无作用,他俯身将桑伊压制在床上,幽深的瞳孔看着桑伊这张漂亮的、泛红的脸。
桑伊可怜的模样太让人怜惜了,似乎对他做点什么自己都是恶人一般,可是……
通天喉结滚动着想,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只是在桑伊面前装的好而已,就像玉清一样,伪装着,等着这只可怜的猫从小心翼翼到胆大妄为地钻进他的怀抱。
想到这里,通天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
被通天用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注视着,桑伊惴惴不安,他推了推通天,“师叔,你……你放开我。”
“阿桑还真是把师叔想得太温柔了。”通天轻嘲一声,“阿桑,师叔与这些人类并无区别,他们想囚凤,师叔也想,师叔想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只看着我……”
话音未落,通天低下头来,舌尖舔上桑伊后颈。
湿润而滚烫的舌令桑伊害怕,可他也说不清自己害怕什么,他偏着头想要躲开通天,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被通天牢牢压制。
让人无法动弹的法术将桑伊束缚,桑伊只能无助地看着通天。
通天轻笑一声,“阿桑,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这种时候,还是好好享受吧。”
“师叔,不要这样好不好?”桑伊颤抖着声线求饶,“我害怕。”
通天的目光停留在少年一张一合的唇上,他根本没听见桑伊说了什么,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堵住桑伊的唇。
唇被堵住,对身体来说陌生的气息侵入进来,叫桑伊瞬间瞪大了眼。
他无法动弹,只能咬紧了牙齿拒绝着通天的舌头,通天并不着急,他垂着眼看着桑伊,少年的眼角蔓延上潮红,眼中泛着湿润,尤为动人。
看不见的法术将桑伊的双手束缚,男人的手指轻佻地挑去桑伊的衣带,宽松的袍子瞬间敞开,散发着灼热的手指隔着一层布料一点点下移,他听见了桑伊变重的呼吸,紧咬的牙关有松动的意味。
“不……”
桑伊拒绝的含糊字眼一出,通天的舌头已经趁机侵入,他的呼吸又粗又重,勾着桑伊的舌头吮得用力,并不给桑伊拒绝的机会。
桑伊的喉间发出轻轻地呜咽声,鼻间的呼吸黏腻又难受,他想要保持着自己的理智,眼泪从眼角滑落,委屈怎么也冲不散。
通天松开桑伊的唇,怜惜地吻去桑伊眼角的泪,“哭得这么可怜?你与你师父做的时候也这般可怜吗?”
桑伊这次学乖了,无论如何也不说师父,以避免再激怒通天,他舌尖被通天吮得发酸,这会儿说话也透露着无力的气息。
“师叔,你这样是不对的。”
“可是你的身体分明很喜欢。”
通天忽地一口咬在桑伊的肩上,他眯着眼稍微用了点力,在桑伊轻呼之时松口,舌尖舔舐着他咬过的地方。
“这是师叔给阿桑留下的印记。”
桑伊急气之下开始口不择言,“师叔,你太过分了,你这做法与殷寿有何区别?”
“自然没有多少区别。”通天叹息,“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也只是想……囚凤而已。”
桑伊颇觉委屈,大概是信任的人枉顾他的遗愿,让他想哭得厉害,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