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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1 / 3)

“爹……”

好片刻,才听得宫子羽喊了一声,声音颤抖,带着不可置信。

他想要开口问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话到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宫鸿羽听到宫子羽的话,抬头,有些愧疚的看了他一眼,心里清楚,今天的事情过后。

不说羽宫,就是整个宫门,怕都没有他的立足之地,到时候,宫子羽也会被连累。他现在只盼宫唤羽对子羽还有几分真情实感的兄弟之情,不然的话,子羽之后的日子,怕要处在一个水深火热中了。

宫鸿羽此时所想,得亏是心里话,没人听得到,不然的话,怕只会得一声嗤笑。

就宫子羽废物一样,没人会在乎他。

只要他自己不惹事,他在宫门的日子或许没有以前逍遥自在,会有些难过,但说什么水深火热,真的是夸大其词了。

可惜了~

“虽然你已经承认了,不过证据大家还是看一眼吧。尤其是你公子羽,万一我再冤枉了你的无锋好姨娘呢?”江寒挥了挥手。

却见一个女侍卫上前,腰间挂着一方玉佩,昭示她红玉侍的身份。

丢在地上一柄长剑,很是锋利,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黑漆漆的令牌,上面写了一个‘魅’字。

若无意外的话,茗雾姬应当是无锋魅阶刺客。

宫门和无锋乃是死敌,在场的不少人,也都是和无锋交过手,哪怕是年幼的宫锦商,也都认得这两样东西。

一个是无锋惯用的武器另一个则是无锋的令牌。

其中宫尚角更是直接走过去,捡起长剑,角宫负责的外务斡旋,和无锋打交道最多,若论对无锋的熟悉,宫门上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无锋的剑,和寻常的剑不同,更长一点,刃也更薄,更锋利。

“当年,就是这个样式的剑,一剑穿了我父亲的胸口”宫尚角轻叹着说话,声音虽然轻,但语气却无比沉重。

场内除了泠夫人低泣和宫朗角安慰母亲的声音,再听不到其他声音。

“……就像是这样。”

“姨娘!”

却见宫尚角干脆的给了茗雾姬一剑,血啪啪的滴落下来,很快在地面染出了一朵血花。

茗雾姬捂着伤口处,半跪在地上。

脸色煞白。

对宫子羽来说,不管茗雾姬是不是无锋?她都真情实意的疼爱了自己这么多年,在他心里,茗雾姬如母。

虽震惊她的身份,但见她受伤,到底是担心多一些,挣扎着想要过去。

不过他的武功被封,人又被黄玉侍看着,挣扎半天也是白费。

“人我暂时还留着有用,你别弄死了。”江寒有点意外宫尚角此时的举动,要知道宫尚角素来是个沉稳的性子,居然会有这样有点不理智的行为。

宫尚角沉声回答:“我自是知道,不然的话,刚才那一剑捅的便是心口。”而不是腹部。

“这便好。”江寒对宫尚角还是比较放心的。

“宫寒商,宫尚角,你们……”

宫子羽怒目而视的开口。不过话才开口,他自己就又停了。他虽然是不学无术,但并不是愚蠢的笨蛋,尤其是在利己方面,此时他心里清楚的很,茗雾姬的身份是真的,别说宫尚角和宫寒商,那整个宫门都恨不能茗雾姬除之而后快。

江寒和宫尚角不愿意和宫子羽计较。

但宫远徵却忍不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去的宫远徵,对着宫子羽就是一把药撒过去,“不许欺负我姐姐。”

宫子羽被宫远徵撒了药,不是什么要命的药,虽然宫远徵十分讨厌宫子羽,不过他是个懂事的孩子,没想过要让宫子羽死。

刚撒的不过是素日里恶作剧的药粉,痒痒哭。

顾名思义,沾上之后,就会痒的很,眼眶也会忍不住的一直哭。

宫远徵虽然年纪小,但出品的药物,你永远可以相信。

不过几秒钟,宫子羽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抓痒,眼泪也啪啪的掉下来,不多一会儿,一个富贵的公子哥儿就变得狼狈不堪。

宫子羽这个样子,看的宫鸿羽心疼极了,但却也无可奈何。

这些年来依赖成性,让他又下意识的往花雪月三位长老那边看过去。

只是三位长老这半年来受了不少磋磨,武功内力也都被废了,被软禁在这长老院里,寸步不得出,虽说更怨恨江寒一些,觉得她大逆不道。

但今天是江寒自事变后,第一次过来。

三位长老见不到人,怨恨也无用,却和宫鸿羽日日相对,正所谓远香近臭,这个道理放到他们身上也十分适用。

宫鸿羽觉得三位长老太无用,三人加一起都没能打过江寒,还号称是宫门战斗值最高,无用之极。

三位长老也觉得宫鸿羽蠢笨不堪,他们都帮了宫鸿羽这么些忙,其他三宫的长辈,角宫只剩下一个内宅的泠夫人,身体也不大好。徵宫无人,商宫的宫流商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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